虽然头发已经留长了,看着也挺有女人味,但举手投足还是有点像男孩,还是很反差。
“他也不容易。”桑非榆看了一眼门口那边。
后来,她把自己昨天晚上和霍屿舟的聊天说给周北听了之后,周北乐了。
把剥好的橘子递给桑非榆,周北吃惊的笑说:“这么大方,这么丧权辱他尊严的事情都答应?非榆,那你去外头找一个试试,我还真想看霍屿舟是什么反应了。”
接着又说:“不过能说出这些话,他对你也是真喜欢和真愧疚了,你说你们这对苦命鸳鸯,过个日子怎么那么难?”
原以为她妈走的早,她够可怜了。
结果霍屿舟他爹妈都走的早,霍天扬多少还跟他爹妈的去世有关系,这哥们也是实惨。
病床上,桑非榆说:“我都给累到医院来了,工作的事情都忙不完,我哪有时候去谈情说爱。”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,笑声很爽朗。
桑非榆忽然觉得,病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好,自己也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休息了。
下午,秦海云过来了。
直到霍屿舟忙完过来,秦海云才离开医院,让他们小两口自己折腾。
霍屿舟的事情其实挺多的,只是桑非榆生病了,他干脆就交给夏程去处理,自己则是留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陪桑非榆。
晚上,桑非榆洗完澡躺在病床没一会儿,霍屿舟也洗完澡出来了,身上穿着秦海云送过来的睡衣,很清爽。
看桑非榆还在看书,霍屿舟把搓头发的毛巾扔在一旁,伸手接过她的书:“该睡觉了。”
说罢,还把病房里的大灯关了。
桑非榆不想睡,手一伸又把书拿过来了。
霍屿舟见状,倾身过去拿她的书,结果脚底的拖鞋有点滑,一不小心把桑非榆扑在怀里了,右手还抓着桑非榆的手腕。
桑非榆住的是单人床的VIP病房,病床不小,只是旁边没有陪护睡的床,只有沙发。
一时之间,屋子里很安静,霍屿舟就这样抓着桑非榆的手腕,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她的每一根睫毛。
桑非榆吞了口唾沫,动了动自己的手腕,正要把霍屿舟推开时,霍屿舟却俯身吻上了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