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榆吞了口唾沫,动了动自己的手腕,正要把霍屿舟推开时,霍屿舟却俯身吻上了她的唇。
昨天晚才答应了她,愿意给她自由,愿意让她去试试其他人,尝试一下其他的感情。
可是,就这样靠近她的时候,霍屿舟压抑不住心底深处的情感了。
他想她,想的都要发疯了。
霍屿舟倾身而落的吻,桑非榆被他住的右手不禁微微挣扎了一下。
她应该把霍屿舟推开,应该和他保持距离,但是霍屿舟柔软的吻,桑非榆没有抬手把他推开。
有些人,就像毒药。
吻着她,霍屿舟把她手里的书放下了。
他右手贴着她的侧腰往上,桑非榆两手轻轻抓住了床单,过往的回忆一涌而上,好的坏的都有。
直到桑非榆的喘息慢慢变重,霍屿舟这才把她放开,拉着被子把她的肩膀盖住,又吻了吻她的耳朵,小声说:“等你恢复好了,我给你。”
桑非榆拨开他的脸,钻进被窝里说:“等我恢复了,谁还缺你。”
桑非榆话音落下,霍屿舟伸手捏住了她的嘴巴:“又胡说八道了是不是?再说你以为人人都有我这技术。”
要不是她病了,霍屿舟刚才怕是真要把持不住把她办了。
拿开霍屿舟的手,桑非榆说:“睡了睡了,我睡了。”
说罢,就把眼睛闭上了。
看桑非榆恢复了往常,还能跟他瞎侃,霍屿舟笑着拉开身后的单人沙发,便坐下去了。
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夜灯,桑非榆说:“霍屿舟,你回去睡吧!”
霍屿舟不疾不徐的回她:“我要回去了,万一你又胸痛怎么办?万一你又昏倒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