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以前和桑非榆的各种打闹,他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浅笑。
两年前的那段时光真好。
回忆着他们的过去,院子的大门突然被打开,霍屿舟转身看过去。
下一秒,嘴角的那抹笑意更大了。
他赌赢了,桑非榆出来了。
噙着一抹笑看了桑非榆好一会儿,他故作诧异的问:“怎么又出来了?”
桑非榆:“行了,别演了。”
说他胸闷发疼开不了车,说手受伤了,不就是让她下来吗?
霍屿舟更笑了,笑得眼睛和小宝一样都可以冒星星了。
桑非榆走近过去,眼神落在他的香烟上,霍屿舟赶紧把烟掐灭扔进垃圾桶,笑着解释:“平时没抽,我也不爱抽,装装样子的。”
桑非榆把医药箱放在车子后备箱上面,不冷不热道:“两年前是撒娇,现在是卖惨了是吧!你倒是会来事。”
霍屿舟不说话,他任桑非榆怎么说她,他就看着她笑。
反正,他心情现在特别好。
打开医药箱,桑非榆拿出碘伏和云南白药粉,抬头看着他问:“哪受伤了?”
霍屿舟把右手抬起来,把食指伸给看她看。
桑非榆看着他手指那一道连血都没有多少的划伤,看他的眼神一言难尽。
四目相望,桑非榆极其无语的说:“我要是再来晚一点,你这伤口都愈合了。两年不见你怎么这么能演了呢!”
桑非榆说着,非但没给他上药,还放下手中的碘伏,抬手打了他手背一巴掌。
不用说,胸闷发疼也是骗她了。
霍屿舟被她打乐了:“谁和你装了,伤是真的。”
“……”像看傻子似的看着霍屿舟,看他脸上那道疤痕过了两年,仍然有点明显,当时的回忆一涌而上。
--把门关上,不准下车
回忆的声音萦绕在耳边,桑非榆抓住他要收回去的手,拿着碘伏棉球擦了擦他那一点都不严重的伤口,撒了点云南白药粉,就给他贴上创口贴了。
桑非榆处理伤口的时候,霍屿舟一直在看她。
桑非榆贴完创口贴时,霍屿舟捏着她的下巴,趁她没注意,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。
回来之前,他给自己打了一千遍,一万遍的预防针,不能靠近桑非榆,不能让她被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