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世淮一路追踪无果,眼看着油箱也见底了,只好折回城区。
回到主城区,他没有立刻回家,而是去了公司。
到了公司。
秦世淮从秘书台得知,薄晏卿一整夜都在办公室,他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。
办公室里。
没有亮灯。
薄晏卿仰靠在座椅上,听到动静,他直起身来,眼睛里有些密密的血丝。
一见是秦世淮,他不禁有些意外:“秦世淮?”
秦世淮也顾不上与他的前尘旧怨,冲到办公桌前,双手撑在桌台上,语气急促:“小司衡出事了。”
薄晏卿闻言,脸色瞬即一变:“出什么事?”
秦世淮没有隐瞒,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叙述了一遍。
薄晏卿越听,脸色越是阴沉:“你明知道这有多危险,你为什么还带着他一起,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紧张之余,他又迅疾冷静了下来:“幸好,纪问洲现在就在我手里。”
倘若,纪问洲不在他手里的话,纪年丰绑到两个孩子,说不定。。。。。。会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上消失!
可如今,因为纪问洲这一筹码,就算小司衡也落到纪年丰手里,他也未必敢轻举妄动。
秦世淮自责不已:“这件事,的确责任在我。但。。。。。。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。。。。。”
薄晏卿道:“我派出去的人调查到,他砸了上千万,雇了上百名规模的保镖。虽说是保镖,可这些人,都是出身佣兵集团。从佣兵集团出来的人,谁给谁,就给谁卖命。”
他们可以服务政要名流,也可以上战场,当雇佣军参加战争,说白了,他们谈不上是正义之师,也绝不是大奸大恶的人,在他们眼中,绝对没有正义和邪恶之分,谁出钱高,他们认谁是主人罢了。
薄晏卿冷不丁想到了什么:“你刚刚说,你回到车旁时,车门是打开的。”
秦世淮点点头:“这就是我觉得最蹊跷的地方。”
薄晏卿:“为何蹊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