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跟我说宫泽当年是因为突然病发,不是故意不告而别的,希望我不怪他。”
“我说我没有怪,让黄秘书劝劝他,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,以后好好的生活。”
说到这里,温言又抬头看了宫宣一眼:“就这些了,后来我就和媛吃了火锅。”
温言没有撒谎,这就是那天见面的全部,宫宣了解到的也是这些。
“我每天都有给你打电话,每天都跟你视频了,怎么没有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情?”
温言收回眼神,玩弄着他的睡衣说:“你在那么远的要命的地方,我主动跟你说这事干嘛?而且说不清楚的,万一没有说好,两人要是隔着电话吵起来,还得影响你的工作,影响你挣钱。”
温言的解释,宫宣笑了,捉住她的手,轻轻揉捏:“这么说来,你还是为我在着想?”
“肯定有这层原因在里面啊。”
知道宫宣想听什么,温言便顺着他的意思说,而且也不全然是撒谎。
说完之后,温言又抬头看向了宫宣。
她问:“宫宣,宫泽的病你早就知道的对吗?你也知道他是因为病了才突然离开A市的对吗?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告诉我?”
他们认识两年,他明明是因为宫泽而接近她,但又很少在她跟前提起宫泽,更没提过他生病的事情。
温言的问话,宫宣一笑:“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?让你不恨他?让你还惦记他?”
宫泽当年病发,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外人知道,因为要桑及公司形象。
而且两年前,宫泽要是因病走了,宫宣也不会一直和他斗,不会找上温言。
是后来他醒了,他才接着斗。
他想霸占宫泽的女人,自然不会为宫泽说话。
不过眼下,听着温言刚才的询问,宫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不舒服了。
温言似乎在责怪他,便问:“温言,你在怪我?”
“我哪敢啊。”
怪又怎样?不怪又怎样?难不成她还能拿宫宣怎样?
罢了罢了,为自己安宁的日子,她少说话,少吵嘴才对,就等宫宣把心里那口气发泄完,然后放她自由。
温言虽然没有因为这事跟他闹,但宫宣心里隐隐还是不舒服,总觉得她还是在怜惜宫泽。
抱着温言,宫宣没有借题跟她吵,只是突然翻过身从床头柜拿出一只精美的礼盒递给温言说:“这是出差给你带回来的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