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他忍不住,那她就是忍不住吧!也懒得跟他解释。
温言的不甘示弱,宫宣的脸色可想而知。
这会儿,不论温言说什么,他都觉得跟宫泽有关系,都是因为宫泽回来了。
盯着温言看了一会儿,宫宣说:“温言,你觉得这样跟我闹,你跟我说狠话有用吗?”
不等温言开口说话,宫宣又说:“想让我成全你和宫泽?我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?”
有些话,宫宣自己桑及脸面没有开口。
比如,温言以前再跟他闹脾气,她也不会不让他碰,不会红着眼圈把他推开。
比起温言那些要散伙的话,宫宣更在意的是温言拒绝他,不让他碰的态度。
想必,她在公司已经和宫泽碰上,而且她刚才对她的抗拒,多半是因为他今天和宫泽打了一架。
和温言一起睡了两年,宫宣觉得自己足够了解她。
只不过,就算他再气,他心里再有怒火,他也不拿温言怎样,只是和她争几句,威胁她几句。
他还是在意温言的。
宫宣对她的误解,温言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她明明就不是为了宫泽。
就算当时很喜欢宫泽,但他不告而别的抛弃她,她再怎么没有自尊,也不会因为一个抛弃自己的人而怎样。
她就是想要自由而已,怎么就那么难呢?
眼圈发红的盯着宫泽,见他根本不可理喻,自己说什么他都要和宫宣牵扯上,温言不想跟他讲道理了。
因为你永远都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,宫宣他就是故意在找茬,他就是不想遵守他自己所说的诺言。
于是,又气又委屈的盯着宫宣看了好一会儿,温言气冲冲的说:“你又不是我什么人,我不用你成全,我也不用跟你闹,我想和谁在一起,我就和谁在一起。”
他总要冤枉她,总要胡思乱想的,那就让他冤枉个够,让他胡思乱想一个够吧。
她不说,不解释了。
说罢,也不等宫宣那边再回她,温言转过身就朝客厅走去了。
片刻。
宫宣听见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,温言走了,就这样离开南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