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也说温言不是重病,不需要陪护,只需要打几天针观察一下,她爸妈在医院陪她坐了一会儿,然后就回去了。
于是,病房里又只剩下温言一个人。
白天睡得太多,这会儿睡不着,温言便坐在床上看电视,脑海里却都是自己和宫宣的种种纠缠,还有宫宣那天晚上的脾气。
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,温言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,觉得自己这两年很冤枉,这次生病也很冤枉。
关掉电视,温言正准备的睡觉的时候,病房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。
以为是她爸妈不放心又回来了,温言转脸看向门口处,只见是宫宣来了。
宫宣突然的出现,温言先是一惊,而后脸色不太好了。
白天他打她电话的时候,她预感就不是很好,所以没有接他的电话,没想到他来医院了。
盯着门口看了半晌,温言很快把眼神收了回来,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,没有开口说话。
温言没有说话,宫宣反手关上房门便进来了。
温言住的是双人病房,另外一张病床没有人。
看温言盯着自己看了半晌又闷不作声的把眼神收回去,宫宣走近过去,拉开旁边的椅子就在她跟前坐了下来。
抬手摸了一把温言的额头,他说:“病了怎么没告诉我?”
宫宣话音落下,温言就这么看着他了。
宫宣是什么意思?他是不是得了失忆症,忘了他们已经散伙了?
一时之间,心也凉了大半截。
温言盯着他不说话,宫宣抬手抚着她的脸,一笑的说:“傻了?”又说:“这病房的条件不好,换一间住好不好?”
此时此刻,宫宣的温和,仿佛他们那天晚上没有吵架,他也没有答应散伙。
宫宣的手一直抚在她的脸上,眼下,温言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,抓着他的手腕,无力的看着他,几次想开口说什么,却几次都不知道从何说起,眼圈一下也红了。
他怎么说话不算话?他那天明明都答应她了。
看温言红了眼圈,宫宣抚了一下她的眼睛:“姑奶奶,我进来可是什么都没有做,没有欺负你的,怎么眼睛就红了?”
温言没接他的电话,宫宣打听到她生病,马上就过来了。
只是她父母一直在病房没走,宫宣便一直在外面等,等到她父母离开,宫宣这才下车上楼。
他倒不怕和温言撞上,不怕被发现,但他怕温言哭,怕温言跟他闹。
他答应过她保密关系,特别是不会让她父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