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开被子坐在桑非榆旁边,他胳膊一抬就把她揽了过去,捏着她下巴说:“那你跟我说说,你都怎么想的?”
霍屿舟不经撩的模样,桑非榆摸着他的腰,就掐了他一把:“一点都不经撩,一点都经不住诱惑。”
“媳妇儿,掐疼了。”霍屿舟叫疼的声音有点暧昧,故意在勾引桑非榆。
桑非榆见状,柔软的手顺势摸到他的胸前:“给我摸摸,让我解一下馋。”
“桑非榆,你这脸真是不要了。”捏着桑非榆的脸,霍屿舟转过身就狠狠亲了她一下。
尽管两人只是闲着胡闹,霍屿舟也觉得满足,觉得生活就该是这样子,这样的小调情才是情趣。
两人闹了一阵之后,桑非榆突然说:“宋温暖今天下午来过了,我在睡午觉,妈接待的,送了不少补品和婴幼儿用品过来,还给小宝买了不少衣服和玩具。”
闲在酒店没事,宋温暖就开始折腾这些事情了。
听闻宋温暖今天来来,霍屿舟刚刚还布满笑意的脸,不由得收起了笑意。
揽着桑非榆的肩膀,他的手指上下蹭着桑非榆的肩膀,不在意的说:“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,不用搭理她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桑非榆:“妈让我跟你提一嘴。”
霍屿舟一笑的亲了一下桑非榆:“你也跟妈说一下,让她别心软,别在中间劝合,别听那个女人的一把鼻涕一把泪。”
三十多年了,霍屿舟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他们。
而且他俩早就儿女双全,也不缺他这个儿子。
他没恨,只是不想见,更不谈什么冰释前嫌,因为压根不存在前嫌。
眼下,他心里只有和桑非榆的婚事,只想当一个好父亲,好爸爸,陪桑非榆把肚子里的宝宝生下来,趁着年轻好好为两个孩子奋斗一下。
至于江齐远和宋温暖,他们不属于A市,自己的婚礼也不缺他们两人。
如果想在他这里寻求安慰,寻求谅解,想皆大欢喜就异想天开了。
他不可能恶心自己,成全他们。
霍屿舟心里也很明白,等他们离开A市,等他们看到自己的儿女和孙女,A市的每个人都不过是他们的笑话而已。
不管他们原不原谅,那两人压根也不会放在心上。
这就是他们的人性。
霍屿舟的叮嘱,桑非榆说:“行,我都听你的,我去看跟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