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宣给她银行卡,温言倒是另僻溪径,又想到散伙的办法了。
于是,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温言把卡收下,宫宣这才高兴。
温言转身要走的时候,宫宣没放行,他说:“就这样走了?”
温言知道他要什么,她想早点回去,便凑过去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。
宫宣见状,按住她的后脖子,把这个吻加深了。
一阵热吻过后,宫宣咬着她的耳朵,暧昧的说:“温言,下次尝尝,我想要。”
宫宣话没说开,温言脸一红的秒懂了。
因为宫宣以前跟她提过,她没答应。
没有搭理宫宣,温言推开他,然后打开车门就跑了。
目送温言上楼,宫宣笑了。
他就爱看她脸红,爱看她害羞的模样,要是哪天能跪在他怀里,伺候他一下,一定很舒服极。
直到温言房间的灯亮,宫宣启动车子便走了。
宫泽马上要回来了,等了两年,他等的宫泽回来的这一刻,又怎会在这个节骨眼跟温言散伙。
所以,他不可能答应温言散伙。
至于孩子,他仍然想要温言生。
毕竟屿舟都二胎了,他确实不能太落后。
——
第二天早上,桑非榆一觉醒来的时候,霍屿舟已经坐在书桌跟前。
以为他是在忙工作,结果仔细一看,只见他还拿着昨天领的结婚证在傻乐。
自从两人昨天把证领了之后,他已经傻乐了一天,晚上睡觉都把结婚证放在枕头下面,惹得桑非榆好哭又好笑。
怎么以前没发现他有点傻。
果不其然的是,男人不管什么年纪,都像孩子,都有幼稚一面。
一脸欣慰看着结婚证,直到转脸看向床上时,发现桑非榆醒了,霍屿舟这才放下手中的结婚证,春风满面起身向桑非榆走了去:“醒了。”
打完招呼,他俯身就在桑非榆的额头落了一个吻。
今天的霍屿舟,那股劲好像一夜生了七个儿子,七个女儿。
霍屿舟的春风满面,桑非榆抬手就揪了一下他的脸,服了他这股嘚瑟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