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宫宣觉得没有道理了,他说:“妈,屿舟和非榆不能按你这么算。”
宫夫人见宫宣还嘴,嗓门立即大了起来:“怎么不能算,你要是也能这样,我也算你本事。”
眼见说不过小老太太,宫宣连忙撤退:“对了妈,我公司还有点事情,我先走了。”
说罢,不等宫夫人批准他离开,宫宣一溜烟的就跑了。
惹不起,他总躲得起吧!
开着车子离开家里之后,一时之间,宫宣却不知道要去哪,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,没有归属。
把车停靠在路边,宫宣给自己点了一根烟。
看着远处天空挂着那轮圆月,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如这今晚这轮圆月,没有那么圆满。
掐灭还剩下的半截香烟,宫宣随即启动了车辆。
没一会儿,车子停在温言家老小区的楼下。
这会儿,三楼的灯还是亮着的,他们家还没有睡。
抬头看了一会儿楼上,宫宣拿起手机就拨通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。
楼上,温言正在和她父母吃水果看综艺结果,笑得合不拢嘴。
温言家住的是A市老城区,是他爸当时发的单位房,套内面积八十多,房子虽然不大,但也有两个卧室和一间小书房,一家三口住的也还行。
正看着电视傻乐时,温言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。
她拿起来一看,看是宫宣打过来的电话,脸色瞬间严肃,刚刚那抹笑意烟消云散。
放下手中的水果叉,温言拿着电话就回自己房间了。
紧接着,关上房门,她才敢接通电话,小声说:“喂。”
温言的一声喂落下,宫宣直奔主题:“我在楼下。”
宫宣说他在楼下,温言的心瞬间凉了。
她不想下去。
她不想跟他继续拉扯,不想在这样偷偷摸摸陪他睡觉,不想每天这么胆战心惊的。
而且当年要不是宫泽瞒她,说他只是公司的普通员工,她也不会和宫泽交往。
想着这些事情,温言说:“我不下去了,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