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都来了,已经都有反应了,怎么可能半途收枪。
温言气馁,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过她?
算了,去就去吧!正好趁他心情好,跟他谈一下。
于是,没在吭声。
没一会儿,两人回到南湾,宫宣把房门关上之后,温言倒是自觉,一进屋就开始脱衣服。
她说:“那你快点吧,我得早点回去。
温言话音落下,宫宣的脸色瞬间阴沉。
他是想办事,可他不是低等动物,一点情趣都不要,就这样被打发。
她以为是在上班?
宫宣骤变的脸色,温言一点儿都没发现,直到她把头发绑起来,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变了。
看着宫宣,温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,宫宣先开口了。
他冷清清的问:“温言,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
宫宣的问话,温言明白他的意思,却又一阵莫名其妙。
他不喜欢她像完成任务似的跟他在一起,可自己跟他在一起就是完成任务,再说他俩在一起除了这事也没有其他的事情。
此时此刻,温言还意识到,自己被宫宣带堕落了。
以前她看电视,看人家亲嘴都要换台。
现在呢,脱衣服脱的炉火纯青。
人学好不容易,学坏是一点就通。
看了宫宣半晌,看他还是不高兴,也不碰自己,温言无辜的问:“我们在一起不就是为了这事吗?你难道不是为了睡觉去接我的吗?”
温言的坦诚,宫宣反而不好发作。
温言说的没错,他找她确实只有睡觉这件事情。
面无表情的看了温言半晌,宫宣说: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宫宣让她穿衣服,温言只好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,但还是想早点把事办完,早点跟宫宣谈了回家。
温言一声不响把衣服穿好之后,宫宣走近吧台,用高脚杯给倒了半杯红酒,递给了她。
温言摇头:“我不会喝酒。”
从小到大,温言就不喜欢酒,不喜欢那股味,特别是那次宫宣灌了醉之后,她滴酒不碰,生怕再被喝酒误事。
当然,米酒除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