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劲,浑身都没有劲,而且还又饿又渴,看着床头柜的那杯水,她特别想喝。
但想到自己和宫宣在赌气,温言别过脑袋不看那杯水,硬是忍住了。
如果妥协了,如果喝了,宫宣就可以多关她几天。
她这次宁愿饿死,渴死,她也不跟宫宣妥协。
饿过头,渴过头之后,温言那股劲也过去了,趴在床上又接着睡。
中途的时候,宫宣又来过几次,看她嘴巴干出了竖纹,还死活不肯喝水,宫宣的心一点点往下沉,心情越来越不好。
知道温言这次会跟他闹,但是没有想到她会闹得这样厉害,以死要挟。
她就那么恨他?就那么不想跟他在一起?
站在床边盯着温言看了半晌,宫宣没再像上午那样坐在她旁边,没有伸手去抚摸她。
这样的温言,他都不敢碰了。
晚上,宫宣再次过来的时候,温言醒了。
她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,不开口说话,眼睛都不眨了。
宫宣见状,有些怄气的骂了句:“温言,你他妈真狠。”
一直以来,宫宣觉得自己是个狠人,眼下,温言比他更狠。
宫宣生气,温言倒是有点痛快了,这种感觉好像是报了她昨天晚上虐待她的仇恨。
这一晚,宫宣没有回主卧睡觉,而是在对面的客卧。
温言那样敌意他,那样要死不活的,宫宣实在没有办在她枕边睡下去。
第二天,温言还是这样,不说话,不吃饭,不喝水。
她在以自己的方式反抗宫宣。
傍晚。
宫宣拉着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来,看她精神状态不好,明显的清瘦,嘴唇干得轻微裂开,宫宣心里一阵阵绞疼。
她再这样倔强下去,恐怕真的要闹出人命。
长长地呼了一口气,宫宣说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最后,他还是选择了妥协。
因为他没有温言狠。
宫宣说送她回去,温言的眼皮才微微眨了一下,但是并没有马上从床上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