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尽管心情仍然莫名的低落,桑非榆还是保持着她的淡然。
医生听着她的话,说:“桑小姐,虽然刚刚把你带回到了七年前的回忆,但是很遗憾还是没能记起你们所说的那场大火。”
接着,又解释道:“或许对于桑小姐而言,你刚刚想起来的事情比那场大火更为重要。”
桑非榆心里咯噔一响,一动不动的看着医生问:“秦医生,我刚刚想起什么事?说了什么?”
医生把一卷录音带递给桑非榆:“桑小姐你不用太紧张,这些都是刚才的录音,你回去可以自己听听。”
桑非榆接过袋子更纳闷了,她刚刚没有说什么,那她怎么满脸的眼泪,霍屿舟的神情也那么沉重?
桑非榆接过带子,医生接着说:“还有一种可能,桑小姐后期如果还是想不起那段记忆,也许那段记忆是被人为催眠的抹掉了,只是这个结论,我们要多试几次才能知道。”
秦医生说到这里,桑非榆转脸就看向了霍屿舟。
人为被抹掉?秦医生的推测,桑非榆突然又有新思路了。
霍屿舟牵住她的手,似乎也想到什么了。
紧接着,两人和医生交流了片刻,预约了下次看诊的时间,霍屿舟便载着桑非榆回去了。
回去的路上,桑非榆挺忙的,一直都在接电话。
大坪村的村民跟她汇报,说大风厂的赔款到账了;谢主任又打电话过来跟她沟通工作,还有桑非榆以前的当事人乔姐,说有个姐妹要离婚,涉及的财产特别大,家里关系特别复杂,还涉及遗产和私生子,以及公司的股份分配,想请桑非榆帮忙打这个这官司。
桑非榆听着乔姐的脑仁疼,她说:“行啊!乔姐你把我的联系方式给当事人吧!我们约个时间见见。”
驾驶座那边,霍屿舟也接了几个电话,但是事情没有桑非榆的事情零碎繁杂。
两手握着方向盘,霍屿舟转脸看了桑非榆一眼,看她笑得春风满面,游刃有余处理着各种各样的工作,霍屿舟却想起了刚才在医院的那一幕,想起了她被催眠之后的事情。
桑非榆刚才睡着之后,秦医生问她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情,她拧起眉心,然后整个情绪就低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