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屿舟火了,揪住霍景阳的衣服,就狠狠地把他往后推了一把。
后背重重的撞在墙上,霍景也不依了,回手就揪住了霍屿舟的衣领。
然而,想到霍屿舟毕竟是他哥,霍阳景还是压着怒火把他推开了。
拍了拍被霍屿舟拽过的衣领,霍景阳打开旁边的柜子,从里面拿出两份离婚协议递给霍屿舟:“这是非榆让你签的文件。”
“她说民政局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了,你要是没时间过去只要把字签了就行,谁去都可以帮你们把证帮你打出来。”
“霍屿舟,你放过非榆,也放过你自己吧!”
这会儿,霍景阳连哥都不想叫了,直呼他的大名。
看着霍景阳递给自己的离婚协议,霍屿舟火不打一处来,揪着他的衣服,推着他就把他后背撞在墙上。
此时此刻,霍屿舟不用问也知道,这里头肯定少不了他的手笔,少不了他在中间的怂恿。
后背再次撞在墙上,霍景阳扬手就是一拳打在霍屿舟的脸上,继而揪着他的衣领,咬牙道:“霍屿舟,这么些年我敬你是哥,什么都让你三分,给你几分面子,你当真以为我怕你,以为我打不过你?”
霍景阳说罢,猛地把霍屿舟往后推了一把,推得他后背撞在了餐桌上。
霍屿舟哪受得这气,回头就挥了霍景阳一拳:“霍景阳,我警告过你,离桑非榆远一点。”
霍屿舟的还手,兄弟俩直接在桑非榆的房子里面打起来了。
最后谁都没有落到好,两人都挂彩受伤了。
客厅和餐厅里能砸的东西也全都被撞碎了,地上全是碎渣子。
气喘吁吁从地上爬起来,霍景阳擦了一下嘴角的血,看着霍屿舟说:“霍屿舟,你是不是以为别人都是傻子,以为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天衣无缝,没人能知道?”
捡起自己落在地上的大衣,霍屿舟一个冷眼扫过去:“我做什么了?”
霍景阳见他装傻,讽刺的笑道:“沈唯一犯病的那天,你在医院守了她一天一夜吧!沈唯一咖啡厅开业的时候你去过吧!还有桑氏集团拿下B市项目那天,你也见了她吧!”
“霍屿舟,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非榆都知道,她只是不屑于跟你计较而已,而且要不是那几个算命的说她非你不可,你以为你在她心里又有几斤几两?”
霍景阳细数出来他和沈唯一的见面,霍屿舟脸色冷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