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多,她以为两人走到散场时,都办不了这事。
气息慢慢的平缓下来,霍屿舟身子从她身上抬开,再次动了一下时,桑非榆一下就看向了他。
霍屿舟被逗笑了,出来的说:“你第一次,不为难你。”
霍屿舟这话说的,好像他不是第一次似的。
桑非榆手臂搭在眼睛上,犯懒的说:“霍屿舟,你太阴险了。”
霍屿舟没理会她的骂,起身去洗手间打来了热水,就帮她把身体都擦了一遍。
事前没给她的温柔,他事后都补上了。
片刻后,霍屿舟再次回到桑非榆枕边的时候,桑非榆睁开眼睛便看向了他。
四目相望,霍屿舟调戏地问:“还没饱?”
桑非榆伸着自己的腿,用脚趾甲刮了他一下,示意自己对他这话的不满。
霍屿舟一笑,把她拥入了怀里。
桑非榆疲倦道:“霍屿舟,丑话说在前头,以后要是过不到头孩子归我。”
正事都办了,桑非榆自然是要想以后的路。
霍屿舟呵呵:“想都别想了。”
过不到头?除非他死,不然她别想散伙的事情了。
说罢,就把桑非榆抱得更紧了。
桑非榆累,懒得跟他说太多就眼睛闭上了。
霍屿舟垂眸看着她,不由得一笑,看了一下时间,已经是凌晨四点。
——
第二天上午,太阳晒进屋里的时候,桑非榆浑身没劲,还趴在床上不肯起来。
霍屿舟也没起来,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。
直到佣人开始在院子外面干活,桑非榆才缓缓睁开眼睛醒来。
瞥了一眼床上的凌乱,昨晚的种种她都记起来了。
霍屿舟那个王八蛋,昨天晚上居然就那么毫无征兆的把事情办了。
她都没想这事,没想生孩子的事情了。
桑非榆别过脑袋看向另一边,浑身哪哪都酸痛没劲,就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力。
眼眸刚刚垂下,其实霍屿舟昨晚刚开始的时候还挺生涩的,到后来才慢慢熟练,如果没有估量错,他应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