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榆浅浅一笑,看来,她们是商量好今晚要让她难堪了。
不等桑非榆开口,许夫人又说:“再说了,人家叶秘书能留在屿舟身边,那是人家有本事,不论工作上还是生活上都能把屿舟照桑好。”
许夫人说着,转脸又看向叶楚问:“叶秘书,你说是不是这回事?”
许夫人把锋芒对向她,叶楚脸都吓白了,连忙看向桑非榆摇头:“非榆,不是这样的,你千万不要听信这些话,秘书办有很多助理,屿舟都是一视同仁的。”
叶楚虽然说是一视同仁,但仍然口口声声叫屿舟,秘书办的其他同事可不会这样。
许夫人的挑衅,叶楚的解释,桑非榆突然很被动了。
仿佛自己就是一只任人蹂躏,受了伤无法反抗的动物。
许明珠见她们人多势大,她狗仗人势,趾高气扬的说:“桑非榆,我妈是好心想教育你两句,因为你太没规矩了,先不说你能不能把屿舟哥哥照桑好,就说你嫁给屿舟哥哥两年多了,到现在为止居然都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,没给霍家开枝散叶,你怎么好意思的。”
“这事不管搁在哪个女人身上,都是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事情,你该不是生不出来吧!”
许明珠嘴毒,张嘴就挑桑非榆的最痛处,最短处说。
许明珠说完,叶楚百般可怜的看向桑非榆,轻轻喊了一声:“非榆。”
不管声音还是语气,都对桑非榆充满了同情。
桑非榆的脸上仍然挂着从容不迫的笑,一副局外人看他们表演的态度。
柳飘见状,也在旁边起哄:“一天到晚跟周北两人不干好事,真不知道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,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。”
桑非榆不以为意道:“我爸妈至少不会教我勾引别人老公,趁别人老婆病重时挺着肚子逼宫,至于周夫人怎么去世的,柳飘你说的清楚吗?”
桑非榆的揭短,柳飘的脸都白了:“桑非榆,你胡说什么?”
周北母亲去世不久,柳飘就登堂入室地上位了,那时候圈里是有不少流言蜚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