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霍屿舟上楼,江嫂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不禁叹了一口气。
桑非榆那头,她伸着懒腰去了卧室没一会儿,扔在沙发上的手机便响了。
霍景阳左手抄在兜里,右手拿着啤酒走过去,看是霍屿舟打过来的电话,他才好转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。
啪嗒把手中的半罐啤酒扔在垃圾桶,霍景阳弯腰就把桑非榆的手机从沙发上拿了起来。
铃声依旧还在响着,霍景阳冷着脸,想都没想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他不是忘不了沈唯一,不是还有姓叶的,他有她俩就行了。
霍景阳把电话挂断之后,随手还把桑非榆的手机关机了。
电话那头,霍屿舟见电话被挂,脸色一下子更阴沉。
进了卧室,他抬手扯了一下衬衣的领口再次给桑非榆把电话拨过去的时候,那头却提示: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,请您稍后再拨。”
桑非榆关机,霍屿舟啪的一声,猛地就把手机就砸了出去。
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。
这口气,霍屿舟堵久久没有顺过来,一晚上都抑郁了。
几乎一夜没睡,第二天早上他换了身西服,阴沉着脸就出门去了。
同时一间,桑非榆也醒了。
她伸着懒腰从卧室出来的时候,霍景阳正在餐厅的开放式厨房里鼓捣,看桑非榆出来了,他嘴里吃着东西口齿不清的说:“收拾一下吃饭,我亲自给你点了外卖。”
桑非榆打了一哈欠:“等你什么时候亲自下厨了,你再跟我嘚瑟。”
霍景阳抽了纸巾擦嘴巴:“我敢做,你也不敢吃啊!”
桑非榆:“你等下闲着没事帮我把衣服拿去干洗店洗一下。”
霍景阳:“保证给你办妥。”
没一会儿,桑非榆坐在餐桌跟前的时候,霍景阳绝口不提霍屿舟昨天晚上给她打电话的事情,更不提自己把她手机关机了。
所以到了傍晚,桑非榆下班的时候,看霍屿舟车子停在律所下面,她还有点诧异了。
看霍屿舟一直在车里盯着自己,桑非榆从容的走了过去:“办案?”
霍屿舟抬头,冷声道:“桑非榆,你现在是盼着打你自己的离婚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