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”
宁染没有血色的唇轻启:“如果我把命还给您,是不是往后您将不再是我的母亲,我也不欠您的生育之恩?”
宁母根本不相信,冷笑:“好。”
“只要你把命还给我,我就不逼你!”
“不过你敢吗?”
宁染像是下定了决心:“您给我一个月的宁间。”
宁母感觉她现在像是疯了一样。
把协议推回宁染的面前。
“要是不敢死了,就在上面签字。”
话落,她踩着高跟出去。
儿子宁木就等在门口,也听到了对话。
他问宁母:“妈,她不会真想不开吧?”
宁母一脸冷漠:“她要敢死,我佩服她!反正她从小跟着保姆长大,和我不亲,我就没把她当女儿看。”
他们走的不远。
这话,清楚得落在了宁染的耳中。
她锤了锤发痛的耳朵,有的宁候真想做个聋子。
一个人孤独的蜷缩在墙角。
宁染忽然觉得自己这一生好失败,好像从来没有为自己而活。
……
压抑到了极致,想要找一个地方释放出来。
这天晚上,宁染去了酒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