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,柳韵等大夫过来。
二夫人。紫儿进来提醒,随后把一花甲老头领进屋。
等人诊完脉,柳韵抿了抿唇角,我腹中的孩子,可有碍
烧退的及时,卧床休养些时日,能把亏损的精气补回来。
切记不可多思。大夫交代了一句。
有劳了。柳韵让紫儿送大夫出去,靠在软枕上,她脸上有庆幸之色,自醒来后,柳韵都不敢去碰肚子,在杨束背上,腹中尖锐的坠痛感,至今让她心慌。
这个孩子,她当真很期待。
马车里,杨束手枕在脑后,那片血迹,既不是周青他们的,总不可能刺客自己给自己捅刀。
捏了捏水袋,杨束看向方壮,往建安传信,动用些暗处的力量,查查明白。
动我的人,我绝不给生路。
方壮应了声是,把杨束手里的水袋拿了过来,怕被他捏爆了。
对了,排查下内部。
杨束坐起身,方壮,我有件事想不通,能知道柳韵出建安,甚至提前埋伏,说明他对本世子了如指掌,既如此,就不该盯着柳韵。
像我这样的野心家,难道会因为女人放弃大业
另外,他笃定我珍视柳韵,就不该只派这些人,定国王府的护卫,哪个是草包,他这不是送人头
再就是,明知本世子搅乱建安,他也没宣扬出去,这特么可不是为敌的态度。
活像脑袋被酒泡涨了,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。
本世子烧太师府,把谢家人绑走,也没见阻拦。
方壮眨巴眼,再眨了眨眼,世子,能说慢点
杨束瞥他,放弃了同方壮探讨的心,躺了回去。
柳韵赶他走,是担心这是引出他的手段,只要不被定死在明面,没几个人会相信定国王府的世子智勇双全。
可这整起事,怎么都不通啊。
杨束眯着眼,想的脑袋疼。
不管了,把人找出来,干死他!
……
杨疯子领亲卫出了建安
茶馆,一人闲话道。
你这消息,可真够迟的,昨儿就走了,卫兵都拦不住。旁边的人接话。
是拦不住,还是不敢拦
说的这么明白干什么。
好端端的,他怎么跑出去了,难不成,也让吓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