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您打电话叫的代驾吗?”
高启尉直接将钥匙丢给了他,“车在路边。”
代驾一接过钥匙,眼球颤动得更厉害了。
宾。。。。。。宾利欧陆?
男人虚弱地道:“高先生,您这个超出我服务范围了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代驾服务一般以车子类型区分。
他刚入行不久,因此,超出价值一百万以外的车子,代驾业务他是不接的。
高启尉通过软件叫代驾的时候,随便勾选了一个大众帕萨特,代驾吭哧吭哧赶过来,结果发现是宾利,这要是出点意外,他可赔不起啊!
而且,欧陆他碰都没碰过,怎么开啊?
高启尉已是打开后排车门,将盛雅塞进了后排,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,“你开,撞坏算她的。”
反正不是他的车。
盛雅靠在车后排,已是一动不动闭目养神了。
反正这是公司车,撞坏了有保险。
高启尉原本是想直接抽身的,但想到这么晚了,盛雅毕竟是独身女子。
索性。
他同时坐了进去,关上车门:“开车。”
代驾坐上了驾驶位,熟悉了一下档位与各项功能,发动了车子。
“去哪儿?”
高启尉看向盛雅,“你家在哪?”
盛雅:“康桥水郡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路上,代驾开得战战兢兢。
后座,盛雅翻来覆去,靠在车窗上,皮肤熨帖在玻璃窗上,汲取窗面所有的凉度。
她的体温愈渐攀升,直至将玻璃都焐热了。
盛雅感觉已经快招架不住了,虽然她酒精免疫,但是这药毕竟是大剂量了,不至于致幻,但浑身很热,莫名发烫,像是发烧了一样。
虽然除了热,没有其他症状,但盛雅只感觉自己像是架在火上炙烤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