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下属从包里拿出一盒试剂,又取出一根针管,抽取了一些迷剂,针头徐徐刺入孩子的脖颈,注射了0.5毫升。
孩子闷哼一声,疼得皱了皱眉,但很快,眉心一松,又昏了过去。
男人道:“入箱吧。”
“是。”
下属拿来几根木条和洋钉,将木箱开口死死钉住,只留了一个小小的出气口,另外用马克笔标记了一下上下面。
其他工人便立刻将木箱端起,运上了送往巨轮的装卸车。
男人朝着那名壮汉招了招手,随手数了二十张百元大钞丢给了他。
海风吹来。
钞票飘落在地上。
壮汉笑嘻嘻地走过去,红光满面地将钞票一张张捡起:“谢谢辉哥。这孩子,是什么人啊。”
眼罩男不耐烦道:“不该问的别多嘴。”
“哦,知道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再度醒来,耳畔传来巨轮的鸣笛声。
“钨——”
耳畔传来海浪与海风夹杂的声音。
秦长意眼皮沉重得掀不起来,就连呼吸,都异常困难。
他吃力地掀开眼皮,两只眼球都无法听从大脑指挥,始终无法对焦视线。
他感觉,自己好像被困在一个狭小又密闭的空间,四周都是黑压压一片。
“妈。。。。。。咪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艰难地逸出两个字,却气若游丝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