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仍旧摇了摇头。
他心里还觉得蹊跷呢,要不然,也不会问起。
纪寒洲薄唇紧抿着,思绪纷乱,脑海中,突然闪过一道白光,然而却一闪总逝,怎么抓都抓不住。
他椽了椽眉心,觉得有些头疼:“你别那么紧张。孩子受了伤,只会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责任。明天,我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。”
管家点点头:“好。”
翌日清晨。
纪寒洲给楚离打了一通电话,取消了一整天的行程。
保姆走到他房间敲门:“纪总,小少爷醒了。”
纪寒洲立刻走到小司衡的房间。
刚推开门,他就看到小家伙正在乖乖地自己穿衣服。
纪寒洲走过去,轻轻握住了他的胳膊。
小家伙似乎在想什么心事,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何时走到他身边,胳膊突然被抓住时,他还受惊了一下,瞪大眼睛抬起头,“爹地?”
他的表情,看上去有些心虚。
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,他那么恶声恶气地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,如今想来,还挺幼稚的。
就像爹地说的,亲生父子,是根本无法断绝关系的。
不过,他当时是气疯了,尤其是想到,爹地怎么伤害妈咪的,他到现在都无法原谅,因此,他对纪寒洲仍旧没什么好脸色。
纪寒洲蹲下身来,轻轻地翻开他的衣领,指腹摩挲了一下他脖子上的伤疤:“这里的伤是哪儿来的?”
小司衡心里“咯噔”了一下。
从秦家回来之后,他便一直穿着高领的衣服,小心翼翼地藏掖着疤痕,没想到。。。。。。还是叫他察觉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