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宫宣牵了一下手,两人眼神再次撞上的时候,温言说:“我手心冒汗了。”
宫宣听着她的话,非但没有把她放开,还把她的手牵的更紧,忽然说:“温言,我说给不了你婚姻,不是因为我们家庭背景的悬殊,而是因为我们确实是不同的人,如果我硬把你拉进我的生活,你会很累,你也会有压力。”
听着宫宣的解释,温言转脸就看向了他:“我没想要那么多,我也知道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
一笑,宫宣接着说:“而且我这人不是什么好人,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定性,所以我就算给了你承诺,我也不能保证我给的就是你想要的,不能保证能让你过的开心。”
“你太传统,你接受不了我这种人的游戏,所以温言,我能做的只有和你在一起时,我尽我全力的对你好。”
一直以来,宫宣玩习惯了,在他的印象里自己从来也不是什么人,所以和在一起时,他想着只要对她好就行,至于以后,他没有想太多。
而且他也知道,自己不是什么好人,在人品上他配不上温言。
宫宣的坦白,一时之间,温言还真不知道怎么评价他才好,但也觉得他真坦白。
只不过心里很明白,他的坦白是源于他不想负责任,不想结婚。
一动不动的盯着宫宣看了一会儿,温言说:“宫宣,你真是渣的明明白白啊!”又说:“你放心吧!我自己有几斤几两,我自己知道,我不会异想天开的。”
“你要我陪你演这场戏,我陪你演完就是了,只是到时候你真不能为难我,更不能惊扰我的家人。”
说着这番话时,温言不知怎么着,手心一阵阵抽疼,仿佛是连着心脏一块儿在抽疼。
她心想,可能是她刚才的那个拥抱让宫宣害怕了,他怕她会缠上他。
她不会的,她刚才就是有点发疯,就像他偶尔发疯一样。
温言的听话懂事,宫宣欣慰的一笑,但心里却还不是滋味。
他想要什么,但似乎又怕要,就像温言的态度,明明这么好拿捏是他想要的,可看她这么拿得起放得下,他心里又憋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