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宫宣睁开眼睛醒过来,下意识伸手在旁边摸了摸,没有摸到温度,没有摸到温言,他的睡意瞬间清醒。
眼睛豁然睁大,猛地从床上坐起来:“温言。”
先是喊了一声温言,然后光着脚就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温言那个女人,她该不是大半夜想不开,又爬窗户去了。
快速打开房门去找温言,宫宣的心脏几乎从嘴巴里面跳出来,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,没有这么害怕过。
如果她真有三长两短,那他也活不成了。
光着脚没有穿鞋在两个洗手间找了一圈,看洗手间的窗户没有打开,宫宣隐隐松了一口气,然后又去外面接着找。
来到客厅的时候,听旁边有动静,他转脸向餐厅,只见温言正坐在餐桌跟前吃东西。
她把昨晚剩下的饭菜加热了,还准备了果盘蛋糕和牛奶。
温言的享受,一时之间,宫宣完全没有脾气,扑哧一声,无奈又欣慰的笑了出来。
小姑奶奶,吓死他了。
看宫宣出来了,温言鼓着右脸颊,抬头看着他,一脸无辜的解释:“我饿了就先起来了。”又说:“看你睡的沉,就没有叫你。”
温言的解释,宫宣走近过去,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,一下就抱进了怀里。
下巴靠在温言的肩膀上,他说:“温言,你是我祖宗,我活怕你。”
宫宣没有告诉温言,他刚才很紧张,很害怕,怕她想不开去爬窗户。
活了这么些年,他从来没有如此害怕失去过一个人。
尽管以前也交过不少女朋友,但是那些女人加起来都抵不上温言给他带来的情绪波动。
仿佛,他以前是一个没有心,没有感觉的人。
宫宣突如其来的拥抱,温言莫名其妙,她好像没有做什么,没有和他吵架,也没有说散伙的事情。
他做噩梦了吗?
想到这里,温言在心里偷偷的想,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