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系着扣子说:“我知道。”
说着,她拿起手机正准备打车时,宫宣突然拿起火机和烟盒,从烟盒里给自己抖出一根烟,点燃抽了一口说:“宫泽要回来了。”
宫宣话音落下,温言拿手机的动作顿时打住,整个人一下僵持。
就这样站了好一会儿,温言没有接宫宣刚才的话题,只是穿好衣服,平静的说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宫宣听着她的话,再次掐灭烟:“我送你。”
于是没一会儿,两人一块儿下楼了。
回去的路上,温言一直在沉默。
两年前,她是被宫宣在一场饭局灌了酒,然后被他带走发生了关系,那是她的第一次。
后来才知道,宫宣带走她,是想报复他的小叔叔宫泽,因为她和宫泽好过一段时间。
只是宫泽忽然不辞而别,就这样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,以为这场感情就这样到此为止,却没想到被宫宣禁锢了。
她想结束,和宫宣商量过几百次,可宫宣说她如果想风平浪静的过日子,就不要说他不高兴的话,不要提他不高兴的事情。
车子停在温言家楼下,温言下车时,宫宣也下车了。
夜很深很静,风的声音也很轻。
温言见宫宣下车了,她没有立刻上楼,而是转身看着他说:“宣宣,我和他没有发展到很深,你能不能放过我?能不能到此为止?”
而且他和宫泽之间是什么恩怨,她都不知道。
温言的话,宫宣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脖颈:“给你订了一条钻石项链,小周明天拿给你。”
两年来,两人每次睡过之后,宫宣都会送她礼物。
这是规则,是交易。
只是宫宣送给温言的首饰,衣服包包和奢侈品,温言一件都没有用过。
宫宣送的东西,不是她的消费能力,她穿戴在身上,只会让自己像个笑话,像件商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