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屿舟的阴阳怪气,桑非榆好笑的好笑了一下:“怕戴绿帽子?怕你就去把手续办了呗!”
桑非榆话刚说完,霍屿舟便道:“桑非榆,除了这事你就没别的?”
霍屿舟现在是活活怕了桑非榆,就怕她跟自己提这茬,没病都要被她怄出病。
霍屿舟的不耐烦,桑非榆先是盯着他看了半晌,然后用没有打针的右手拉开旁边的椅子,若无其事的坐下去,好笑的说:“我不跟你聊这事,我跟你聊风花雪月?”
完了又补一句:“你就不怕恶心?”
本来没打算跟他提手续的事情,而且这段时间也没找他了,是他自己找上门的,那她总得找点话聊。
桑非榆一脸的懒劲,霍屿舟气不起来了,关键在桑非榆跟前他现在没有多少底气。
两手仍然抄在裤兜,他说:“知道你跟景阳关系好,但是男女有别你注意一点。”
霍屿舟的提醒,桑非榆刚刚坐下去,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漫不经心道:“那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管我?再说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,就别对我指手画脚了。”
沈唯一在他病房待了一个晚上,他倒是会装傻。
桑非榆话没说开,霍屿舟脸色一沉,迈开步子往前面走了几步,抬手捏住她的下巴,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:“我什么事情做不到了?”
桑非榆好笑的问:“沈唯一在你病房待了一个晚上,你哪来的脸教我男女有别?”
说完,桑非榆把他的手从下巴拿开了。
之后转身要走开时,霍屿舟伸手把她没打针的手腕抓住了。
桑非榆转过身,就这么不动声响的看着他,看他还要无耻到什么地步。
四目相望,霍屿舟解释:“唯一是在我睡着之后过来的,不然我不会让她留下来的。”
霍屿舟主动解释,桑非榆有点没想到。
关键她也没想提沈唯一的,关键霍屿舟太双标,太不要脸了。
盯着霍屿舟看了片刻,桑非榆还是不想让他占风,不想让他觉得有理,便说:“唯……”
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,霍屿舟打断了她,更正刚才的称呼:“沈唯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