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屿舟说着,反手抓起桑非榆的手就搭在自己的后腰上。
桑非榆冷不丁的白了他一眼,便又小不耐的给她按了起来。
霍屿舟缓缓的倒吸一口气,轻声说:“桑非榆,你动手这习惯得改改了,在外头没人这么让着你的。”
桑非榆呵呵,在外头也没几个人打得过她了。
闭着眼睛享受着桑非榆并不太舒服的按摩,霍屿舟的思绪也远了。
很多时候,他是想放下过去的,只是想起过往的种种,想起那铁证如山的证据,他的情感也沉重复杂了。
桑非榆按着按着,力道慢慢柔和起来时,霍屿舟忽然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拽进了怀里。
桑非榆脸色一沉,霍屿舟把她往怀里按了按,低声说:“好几天没有睡好,让我抱一下。”
说着,还把下巴往桑非榆的脖颈肩蹭了蹭。
尽管心情也挺复杂的,但此时此刻就想紧紧抱着她。
淡淡的沐浴露伴着他余留的酒香传来,桑非榆像被施了咒,过往的回忆一涌而上,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。
以前自己去看他打球的时候,他每次打完比赛就会把她箍在怀里,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好累,让他靠一下。
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他是真的累,后来有两次她去得晚,看到他打完比赛还在练着玩,才知道他是在占她便宜。
想到过往的种种,以及两人后来的变故,桑非榆两手抵在他的胸口,抬头看向他说:“挺有意思是吧!”
霍屿舟再次把她往怀里按了一把:“是真累,这段时间头发都白了。”
头发白了?桑非榆呵呵了,她就看他要演到什么时候,看他到底想做什么。
四目相望,气氛忽然陷入了安静。
过了好一会儿,霍屿舟才说:“项链本来是送给你的,看你把药和早餐扔了,所以是故意气你的。”
霍屿舟的解释,桑非榆不在意道:“你要气我,你别告诉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