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确定那人是霍屿舟,不是鬼魂,桑非榆揉了揉自己的心口:“霍屿舟你有病啊!大半夜你不用睡觉?”
霍屿舟依旧倚靠在对面的门框,看着桑非榆说:“桑非榆,你挺有种的。”
在他的地盘,把他锁在门外,还有上次在南江也把他赶出来,还喊了保安。
从小到大,从家里到学校,从学校到社会,谁不知道霍家的这个少爷惹不得,你让他不高兴一天,他可能让你不高兴一整年,或者干脆让你一辈子不高兴。
别看苏慕白霍景阳他们整天奉承着他,背后都在说,霍屿舟的心打娘胎就是坏的,不用扒开都知道跟煤球一样黑,坏的滴水。
从以前到现在,不知道受了他多少欺负。
他们都这样,外人就更别提了。
这样一个男人,偏偏总在桑非榆这里吃憋,动手都不知道动过几回,两人虽然每次都杠,霍屿舟却也主动跟她低过头,尽管不明显。
沈唯一都没有过这样的待遇。
桑非榆打着哈欠说:“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,只放嘴炮不撒种。”
霍屿舟被内涵了。
桑非榆转身往右手边走去时,霍屿舟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:“你说谁只放炮不撒种了,你特么嘴巴再不把门,信不信我抽你?”
桑非榆转过身,把脸凑过去:“来来来,你抽个试试,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,你要是把我抽死在这里,我冤魂不散的。”
早知道出来会碰到他,那她宁愿饿着也不出来了。
桑非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痞子模样,霍屿舟松开她的胳膊,拧了她脸一下:“你靠这张嘴吃饭,老子不跟你鬼扯。”
桑非榆打了他手背一巴掌,揉揉自己的脸:“那是,你吃饭不用嘴,用……”
桑非榆骂他的话没说出来,霍屿舟就捏住了她的嘴巴,强行让她把话咽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