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榆转过身,垂眸看了他一眼,最后还是坐下去了。
后来,他们都没有开口说话,一个泡在浴缸里,一个就在旁边坐着。
霍屿舟今天晚上的心事很重,桑非榆便收起了不恭,一声不响在旁边坐着。
“非榆。”霍屿舟喊了她一声,桑非榆‘嗯’了一声答应,霍屿舟却又看着她不说话了。
四目相望,看霍屿舟几次想说什么都欲言又止,桑非榆一笑的说:“放心吧!就算你没赶来,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的。”
她不是叶楚,也不是沈唯一,不是少了谁就活不成,她能保护好自己。
桑非榆的宽慰,霍屿舟心头一重。
他们终究是有隔阂,终究回不到过去,她所有的大方不过是因为不在乎,嫁给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。
——
第二天早上,桑非榆醒过来时,霍屿舟已经醒了,正在衣橱旁边穿衣服。
桑非榆抓起旁边的枕头抱在怀里,就这样盯着霍屿舟,看他没有发现自己醒了,桑非榆说:“昨天晚上谢谢你了。”
霍屿舟看了桑非榆一眼:“醒了。”又说:“我上午有个早会,你等会自己去律所。”
“嗯!”桑非榆轻声答应。
只是霍屿舟这一走,后面又连续几天没回来,每次关系有所好转,他马上又会淡下来,好像是刻意在压制。
这天早上,桑非榆收拾好自己出门时,霍景阳风风火火的来了:“烟。”
桑非榆打着哈欠问:“大早上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过来看看你。”霍景阳:“顺便跟你汇报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。”
霍景阳过来了,桑非榆干脆懒得开车了,直接让他送自己去律所。
路上,霍景阳两手握着方向盘,那张嘴噼里啪啦就没有停过:“烟,我哥那晚下的都是死手,医生说姓程的今年别想出院,就在医院待着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