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榆便端着碗筷,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喂着。
每喂霍屿舟一口粥,桑非榆都要先放在嘴边吹一下,探一下温度。
直到不烫嘴,她才送到霍屿舟嘴边。
眼下的一切,好像又回到了从前,回到了那场争吵以前。
他们已经很久很没有这样相处了。
——
夜深人静,霍屿舟一觉醒来的时候,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床头小夜灯。
灯光很暗,桑非榆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。
两年!
他已经两年没有这么看过她。
霍屿舟抬起右手,快要确碰到她的脸时,却又悬在半空中顿住了。
她那天的话,他字字句句都记得清楚,还有那场大火和那些铁证如山的证据。
往事一涌而上,霍屿舟的右手最后还是落在桑非榆的头上,自言自语的问:“就那么恨我,不惜要我的命?”
只是经历过那一次,还有那场大火,他们回不到从前了,他也不可能如她心愿,让她生孩子。
他们在一起,只有互相折磨,互相煎熬。
后来,直到出院,霍屿舟也没有把桑非榆下药的事情抖出来。
霍非榆这头,照桑到霍屿舟出院,她正好也休完年假回律所上班了。
两人这一别,又过回了形同陌路的日子。
这天中午,霍屿舟刚从ZF开会回来,夏程便送来一些单据文件给他签字。
夏程把单据文件放下后,霍屿舟问:“桑非榆最近在忙什么?”
掐指一算,桑非榆已经一个月没有找过他。
夏程:“回BOSS,少夫人最近一直在忙工作,接了不少离婚案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,夏程的声音明显小多了。
摔开手中拿着的文件,霍屿舟冷声一笑:“她这是提前先练手了。”